紅高粱800字觀后感
大概在一個月前,看了電影《紅高粱》,當時就想寫點感想,這幾天網(wǎng)間瘋傳莫言是諾獎大熱門,今日中午又看了一遍。晚上,小說《紅高粱》的作者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趁機趕風頭說一說。
之前,我并沒有在意電影《紅高粱》是由小說《紅高粱》改拍的。所以對其中的微詞都是針對編劇和導演。這是對廣大小說被改成電影的作者的不重視,深感抱歉。莫言獲諾貝爾文學獎,我并沒感到絲毫的自豪和驕傲,但有點慶幸的是,諾貝爾獎也許會所以不是敏感詞了吧,諾貝爾文學獎是斷然不會了,還會成為這段時間的喉舌媒體關鍵詞大肆鼓噪。不明白諾貝爾和平獎會不會所以也不再敏感呢。如果繼續(xù)敏感,這無疑是給諾貝爾獎操作機構一記響亮的耳光,拍馬粘了一手屎。
一個月前看《紅高粱》,是對早期張藝謀抱有一欣賞態(tài)度去看的。但習慣于挑毛病的我看著看著就覺得不對勁。
得麻瘋病的酒廠老板用一頭大毛騾子從九兒她爹手上換來一個如花似玉的大閨女。沒多久就慘遭毒手,死了。轎夫鳩點雀巢成了酒廠主人九兒的老公。后面就是一些弘揚主旋律的無聊堆砌。雖說無巧不成書,但這電影中的一些巧還是超出了我能承受的范圍。所以不噴不快。在那個時代,麻瘋是人人談之色變的一種惡性病。俗稱癩子。我小時候聽老人講,以前如果村里有人得麻瘋,要被趕出村去的,更有甚者,用一種叫糧桿的農(nóng)具夾著脖子拖了丟下河去。村里有沒有發(fā)生過這樣的事不得而知也無從考證。當時是當作真事相信了,震驚于前人對生命之冷漠之余,對麻瘋的恐懼也讓人背部發(fā)冷。但電影《紅高粱》里的李大頭,得麻瘋竟然繼續(xù)開酒坊,巧得讓人受不了。另一處,轎夫往酒缸里灑尿,嚴重的食品污染事件,作坊的大工頭竟然說酒成了,味道異常好。不明白是以骯臟當高尚呢,還是別有用心的反諷。通觀整部影片,找不出反諷的跡象,所以原因只能是前者。而這究竟小說中原始情節(jié)還是劇本創(chuàng)作時改的,就得而知了,也不想明白了。聯(lián)想到價格屢創(chuàng)新高且銷量一路凱歌不斷的某些酒,我就別有用心的猜想,這些酒會不會也是加了尿的呢?
紅高粱800字觀后感篇2
紅高粱作為《紅高粱家族》的第一部分,整體以膠平公路的伏擊戰(zhàn)為主線,其間以意識流的結構穿插著回憶,使人不斷聯(lián)想在這片高粱地里發(fā)生的故事。敘述主體在“我”“父親”“爺爺”“奶奶”之間自由轉換??此屏鑱y的劇情發(fā)展夠成了意識流敘述風格的特色。字里行間都彌漫著紅高粱的氣息,那是高密東北鄉(xiāng)才有的氣息。粗狂、野性又火辣辣的充斥著熱情。
色彩艷麗的場景描述細致入微的細節(jié)描寫穿插在故事情節(jié)的敘述中,凝造了一種獨特意境深遠的意向。無論是環(huán)境描寫還是人物動作語言的刻畫以及形象生動的心理描寫使我浮想聯(lián)翩,仿佛置身于紅紅的高粱地,原汁原味的東北鄉(xiāng)。以至于在讀到劉羅漢被撥皮的那段,除了心里的一種被割傷的悲痛之外,更多的是一股翻江倒海般的惡心,于是不敢往下想。我很難懂得,對這樣最美麗最超脫最圣潔最英雄的高粱地是什么樣的感覺,看過很多小說,會因為作者的描述以及故事的發(fā)生地而對某個地方產(chǎn)生強烈期待感與喜愛感,但這次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產(chǎn)生怎樣的感覺,一片一片火紅火紅的高粱,隨風輕輕搖曳,彎彎窄窄的小路在其中蔓延,風、高粱、黑土地還有穿行于地里的人,一種樸實,原始的氣息彌漫其中,一切都是那么自然純凈。然而,這不是全部,死尸、血腥、惡臭、污泥、吞噬尸體的野狼和蠕動于其間的蟲子,混雜在高粱地里,混雜在黑土地里,混雜在這自然原始的情境里。一想到這,就有種說不出的厭惡,仿佛這一切都不屬于這里,但是,這是那個時代那個環(huán)境下的高密東北鄉(xiāng),少了什么,都不完整。所以我也不清楚,胃攪得難受,是因為過于惡心的高粱地里的死尸、骸骨、惡臭還是因為,那狗日的血腥、殘暴對這片紅彤彤的高粱地的踐踏。
在故事的最后,“父親”和“爺爺”吃著死去的“奶奶”做的拤餅時,面對一片血腥狼藉的戰(zhàn)場,我只是想,這場戰(zhàn)斗勝利了嗎?也許這一切都只是定格在“滿河血一樣的黑,遍野血一樣的紅高粱?!钡漠嬅嫔?,其他的由我們自己感覺。
紅高粱800字觀后感篇3
大概在一個月前,看了電影《紅高粱》,當時就想寫點感想,這幾天網(wǎng)間瘋傳莫言是諾獎大熱門,今日中午又看了一遍。晚上,小說《紅高粱》的作者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趁機趕風頭說一說。
之前,我并沒有在意電影《紅高粱》是由小說《紅高粱》改拍的。所以對其中的微詞都是針對編劇和導演。這是對廣大小說被改成電影的作者的不重視,深感抱歉。莫言獲諾貝爾文學獎,我并沒感到絲毫的自豪和驕傲,但有點慶幸的是,諾貝爾獎也許會所以不是敏感詞了吧,諾貝爾文學獎是斷然不會了,還會成為這段時間的喉舌媒體關鍵詞大肆鼓噪。不明白諾貝爾和平獎會不會所以也不再敏感呢。如果繼續(xù)敏感,這無疑是給諾貝爾獎操作機構一記響亮的耳光,拍馬粘了一手屎。
一個月前看《紅高粱》,是對早期張藝謀抱有一欣賞態(tài)度去看的。但習慣于挑毛病的我看著看著就覺得不對勁。
得麻瘋病的酒廠老板用一頭大毛騾子從九兒她爹手上換來一個如花似玉的大閨女。沒多久就慘遭毒手,死了。轎夫鳩點雀巢成了酒廠主人九兒的老公。后面就是一些弘揚主旋律的無聊堆砌。雖說無巧不成書,但這電影中的一些巧還是超出了我能承受的范圍。所以不噴不快。在那個時代,麻瘋是人人談之色變的一種惡性病。俗稱癩子。我小時候聽老人講,以前如果村里有人得麻瘋,要被趕出村去的,更有甚者,用一種叫糧桿的農(nóng)具夾著脖子拖了丟下河去。村里有沒有發(fā)生過這樣的事不得而知也無從考證。當時是當作真事相信了,震驚于前人對生命之冷漠之余,對麻瘋的恐懼也讓人背部發(fā)冷。但電影《紅高粱》里的李大頭,得麻瘋竟然繼續(xù)開酒坊,巧得讓人受不了。另一處,轎夫往酒缸里灑尿,嚴重的食品污染事件,作坊的大工頭竟然說酒成了,味道異常好。不明白是以骯臟當高尚呢,還是別有用心的反諷。通觀整部影片,找不出反諷的跡象,所以原因只能是前者。而這究竟小說中原始情節(jié)還是劇本創(chuàng)作時改的,就得而知了,也不想明白了。聯(lián)想到價格屢創(chuàng)新高且銷量一路凱歌不斷的某些酒,我就別有用心的猜想,這些酒會不會也是加了尿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