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shù)學家的名人事跡五篇800字以上
文森特·多布林是一位年輕的法國士兵,在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中英勇捐軀,但卻被譽為數(shù)學天才。這是因為他在馬其諾防線服役時,寫下了不朽的數(shù)學手稿。今天小編在這給大家整理了數(shù)學家的名人事跡,接下來隨著小編一起來看看吧!
數(shù)學家的名人事跡1
說起數(shù)學家中最出名的天才,那一定是高斯。
關于高斯的故事,最廣為流傳的是“5050”。老師本來想用一道難題,讓全班的同學安靜一節(jié)課的時間,卻沒有想到小高斯只用了一兩分鐘就說出了答案。他把1、2、3……分別和100、99、98結對子相加,就得到50個101,最后輕易就算出從1加到100的和是5050。
你知道嗎?小高斯在三歲時,就已經學會計算了。有一天他觀看父親在計算幫工們的工錢,當他父親念叨了半天總算報出總數(shù)時,身邊傳來微小的聲音,“爸爸!算錯了,應該是這樣……”父親驚異地再算一次,果然是算錯了。雖然沒有人教過他,但小高斯靠平日的觀察,自己學會了計算。
小高斯家里很窮,冬天,爸爸總是要他早早地上床睡覺,好節(jié)省燃油??墒歉咚购芟矚g看書,每次都帶著一棵蕪菁(像蘿卜的一種植物)。他把中心挖空,塞進棉布卷當燈芯,淋上油脂點火看書,一直到累了才鉆入被窩睡覺。
高斯的進步很快,不久之后,老師就沒什么東西可以教他了。后來,高斯進了高一級學校,可數(shù)學老師看了他的作業(yè)后,告訴他以后不必上數(shù)學課了。
值得一提的是,高斯不光數(shù)學好,語文也非常棒,當他18歲時,為自己將來到底是繼續(xù)研究古典文學還是數(shù)學而苦惱,正在這時,他解決了一個困擾數(shù)學家兩千多年之久的問題“尺規(guī)作正十七邊形”,于是,他決定繼續(xù)讀數(shù)學系。
有一個比喻說得非常好。如果我們把18世紀的數(shù)學家想象為一系列的高山峻嶺,那么最后一個令人肅然起敬的巔峰就是高斯;如果把19世紀的數(shù)學家想象為一條條江河,那么其源頭就是高斯。
人們一直把高斯的成功歸功于他的“天才”,他自己卻說:“假如別人和我一樣深刻和持續(xù)地思考數(shù)學真理,他們會作出同樣的發(fā)現(xiàn)。”
數(shù)學家的名人事跡2
拉格朗日(1736—1813),法國著名的數(shù)學家、力學家、天文學家,變分法的開拓者和分析力學的奠基人。他曾獲得過18世紀“歐洲最大之希望、歐洲最偉大的數(shù)學家”的贊譽。
拉格朗日出生在意大利的都靈。由于是長子,父親一心想讓他學習法律,然而,拉格朗日對法律毫無興趣,偏偏喜愛上文學。
直到16歲時,拉格朗日仍十分偏愛文學,對數(shù)學尚未產生興趣。16歲那年,他偶然讀到一篇介紹牛頓微積分的文章《論分析方法的優(yōu)點》,使他對牛頓產生了無限崇拜和敬仰之情,于是,他下決心要成為牛頓式的數(shù)學家。
在進入都靈皇家炮兵學院學習后,拉格朗日開始有計劃地自學數(shù)學。由于勤奮刻苦,他的進步很快,尚未畢業(yè)就擔任了該校的數(shù)學教學工作。20歲時就被正式聘任為該校的數(shù)學副教授。從這一年起,拉格朗日開始研究“極大和極小”的問題。他采用的是純分析的方法。1758年8月,他把自己的研究方法寫信告訴了歐拉,歐拉對此給予了極高的評價。從此,兩位大師開始頻繁通信,就在這一來一往中,誕生了數(shù)學的一個新的分支——變分法。
1759年,在歐拉的推薦下,拉格朗日被提名為柏林科學院的通訊院士。接著,他又當選為該院的外國院士。
1762年,法國科學院懸賞征解有關月球何以自轉,以及自轉時總是以同一面對著地球的難題。拉格朗日寫出一篇出色的論文,成功地解決了這一問題,并獲得了科學院的大獎。拉格朗日的名字因此傳遍了整個歐洲,引起世人的矚目。兩年之后,法國科學院又提出了木星的4個衛(wèi)星和太陽之間的攝動問題的所謂“六體問題”。面對這一難題,拉格朗日毫不畏懼,經過數(shù)個不眠之夜,他終于用近似解法找到了答案,從而再度獲獎。這次獲獎,使他贏得了世界性的聲譽。
1766年,拉格朗日接替歐拉擔任柏林科學院物理數(shù)學所所長。在擔任所長的20年中,拉格朗日發(fā)表了許多論文,并多次獲得法國科學院的大獎:1722年,其論文《論三體問題》獲獎;1773年,其論文《論月球的長期方程》再次獲獎;1779年,拉格朗日又因論文《由行星活動的試驗來研究彗星的攝動理論》而獲得雙倍獎金。
在柏林科學院工作期間,拉格朗日對代數(shù)、數(shù)論、微分方程、變分法和力學等方面進行了廣泛而深入的研究。他最有價值的貢獻之一是在方程論方面。他的“用代數(shù)運算解一般n次方程(n>4)是不能的”結論,可以說是伽羅華建立群論的基礎。
最值得一提的是,拉格朗日完成了自牛頓以后最偉大的經典著作——《論不定分析》。此書是他歷經37個春秋用心血寫成的,出版時,他已50多歲。在這部著作中,拉格朗日把宇宙譜寫成由數(shù)字和方程組成的有節(jié)奏的旋律,把動力學發(fā)展到登峰造極的地步,并把固體力學和流體力學這兩個分支統(tǒng)一起來。他利用變分原理,建立起了優(yōu)美而和諧的力學體系,可以說,這是整個現(xiàn)代力學的基礎。偉大的科學家哈密頓把這本巨著譽為“科學詩篇”。
1813年4月10日,拉格朗日因病逝世,走完了他光輝燦爛的科學旅程。他那嚴謹?shù)目茖W態(tài)度,精益求精的工作作風影響著每一位科學家。而他的學術成果也為高斯、阿貝爾等世界著名數(shù)學家的成長提供了豐富的營養(yǎng)??梢哉f,在此后100多年的時間里,數(shù)學中的很多重大發(fā)現(xiàn)幾乎都與他的研究有關。
數(shù)學家的名人事跡3
“人去瑤池竟渺然,空齋長夜思綿綿。一生難得相依侶,百歲原無永聚筵……”這是數(shù)學家蘇步青在步入百歲之際,為他仙逝的妻子蘇(松本)米子寫的詩。米子是一位偉大的日本女性,也是最先取得中國國籍的外籍人士之一。蘇步青與她風風雨雨60載,成就了一段感人至深的世紀絕戀。
在仙臺喜結連理
1924年春天,蘇步青作為唯一一個中國留學生報考了著名的仙臺東北帝國大學數(shù)學系,并以第一名的成績被錄取。帝國大學是日本知名的大學,蘇步青年年拿第一名,自己還有一些研究課題在進行,自然成了學校的名人。
這時,他對學校的另一位名人松本米子產生了一種特別的關注。米子是帝國大學松本教授的女兒,她不僅相貌才華出眾,而且精通插花、書法與茶道,還愛好音樂,尤其是彈得一手好古箏。在一次晚會結束后,蘇步青與米子認識了。米子對蘇步青其實一直是很仰慕的,他的睿智與赤誠尤其讓她感動。后來兩個人經?;ㄇ霸孪聰y手而行。
1927年,東北帝國大學數(shù)學系聘請正在攻讀研究生的蘇步青擔任代數(shù)課講師,這使他成為該校歷史上第一個兼任過講師的外國留學生。兩個人的戀情成了學校里公開的秘密,不少人為他們祝福;而那些平素追求米子的人則懷有一種嫉妒心理,對米子說:“蘇步青是個中國鄉(xiāng)巴佬,家里很窮,再說學習好的人不一定將來就會有出息。你跟了他是不會有好日子過的?!钡鬃硬粸樗鶆印LK步青受不了一些男生的敵意,他也不想讓米子再被別人糾纏,經過商量,他們決定盡快結婚。
米子的母親是一位善良的日本家庭主婦,她認為蘇步青是一個可以托付終身的人。松本教授雖然也很喜歡蘇步青,卻覺得他畢竟是中國人,出身又低微,所以對這段婚姻一直很不贊同。在米子的堅持下,最終松本教授還是妥協(xié)了。1928年,這對異國青年終于走到了一起,在仙臺市喜結連理。松本米子自此改從夫姓成為蘇米子。
追隨夫君到中國
米子全身心地當起了家庭主婦。為了不影響蘇步青,她甚至把自己的古箏、書法等特長都荒廢了,只留下了茶道和插花,因為這兩種愛好有益蘇步青的身體和精神?;楹笠荒?,即1929年,米子生了個女孩。1931年初蘇步青已有41 篇仿射微分幾何和有關方面的研究論文出現(xiàn)在日本、美國和意大利等國的數(shù)學刊物上,成了日本乃至國際數(shù)學界榜上有名的人物。松本一家都希望蘇步青留在日本工作,東北帝國大學也向他發(fā)出聘書。蘇步青有自己的難處。出國之前,他曾與學長陳建功相約,學成歸國,在故鄉(xiāng)建設一流的數(shù)學系。現(xiàn)在陳建功已先期學成回國,自己是去是留,成了困擾他心靈的難題。
細心的米子早就發(fā)現(xiàn)他整天唉聲嘆氣,茶飯不思。一天吃過晚飯,從不吸煙的蘇步青在抽悶煙,米子便問他有什么心事。蘇步青把心里話和盤托出,他不想因一己之私,留在東瀛。令他想不到的是,米子聽到了他的打算,并沒有阻止,反而鼓勵說:“青,我支持你的決定。首先我是愛你的,而你是愛中國的,所以我也愛中國。我支持你回到我們都愛的地方去,不論你到哪我都會跟著你的?!倍潭虜?shù)語,使蘇步青格外感動:米子是一個識大體的女人!有了妻子的支持,蘇步青一人先回杭州。浙江大學的條件遠比他想象的差,不但聘書上寫明的月薪比燕京大學聘任他為教授的待遇相去甚遠,而且由于學校經費緊張,他雖然名為副教授,卻連續(xù)四個月沒有拿到一分錢。幸虧還有在上海兵工廠當工程師的哥哥及時幫助,否則蘇步青就要靠當東西維持生計了。為了養(yǎng)家,蘇步青打算再回到日本去。
風聲傳到了浙大校長邵裴子耳中。這位惜才如命的教育家當夜就敲開了蘇步青的房門:“不能回去!你是我們的寶貝……”邵校長情急之中,這話脫口而出。蘇步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罢娴?,千真萬確,你是我們的寶貝!”邵校長激動地說。就是這句話,神奇般地把蘇步青回日本的打算沖得煙消云散:“好啦,我不走了。”幾天后,邵校長親自為蘇步青籌到1200塊大洋,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到放暑假時,有了點積蓄的蘇步青便到日本接來了家眷。
1937年7月7日,日本發(fā)動了全面侵華戰(zhàn)爭。蘇步青和米子在中國的生活才剛剛開始,就受到了波動。這年“八·一三”事變后,日本飛機在上海和江浙一帶狂轟濫炸,浙大的環(huán)境非常危險。校方連夜開會商議,決定搬遷。中午,蘇步青正在系里收拾東西,突然一個郵差送來一份特急電報。蘇步青打開一看,上寫短短幾個字:“帝國大學決定再次聘請?zhí)K步青回校任數(shù)學教授,待遇從優(yōu)?!碧K步青憤憤然道:“你們侵略了我們的國家還想叫我去?” 他氣得臉色發(fā)白,決定不予任何回復。
幾天后,日本駐杭州領事館一個官員找到蘇步青家里。蘇步青剛好不在,那個官員以為米子是日本女子比較好拉攏,就說:“作為日本人,不知夫人是否愿意來領事館內品嘗自己家鄉(xiāng)的飯菜?我們竭誠以待。”米子當即拒絕說:“我自嫁給蘇君,已過慣了中國人的生活,吃慣了中國人的飯菜。”來人只得離去。
過了幾天,又有人前來游說蘇步青:“你夫人是日本人,你是日本女婿,日本人不會對你不利的。”蘇步青當即反問道:“你的意思,就是要我當漢奸?”這話像一把利刃,讓對方無言以對。當夫婦倆做好隨校搬遷的一切準備后,忽又收到一封來自仙臺的特急電報:松本教授病危!蘇步青把電報遞給米子,他與岳父的關系是很好的,但因牽涉到國家的問題他不能回去探望他老人家;他想讓米子獨自回仙臺看望父親。米子聽了他的話,低下頭略略思考了一會兒,說出了讓蘇步青震驚的話:“我不回去。無論如何,我跟著你!永遠跟著你!”
患難中的世紀絕戀
艱難的遷徙開始了。蘇步青挑著擔子,一頭裝著書籍和教案,一頭放著年幼的孩子。米子一手提著簡單的衣物,一手牽著年紀稍長的孩子。因為路況不好,為了躲避日機轟炸,加上交通工具匱乏,大部分的時候他們就是這樣徒步前進。然而更加難堪的是沿途苛刻的盤查。由于米子是日本人,是敵國的人,每次經過哨卡,值班的軍政人員總要反復對米子和蘇步青一家進行審查。蘇步青百般解釋也無濟于事,后來是校長竺可楨愛才,討得戰(zhàn)區(qū)長官的一紙?zhí)貏e通行證,方才免去此苦。
浙大師生經過2600多公里的長途跋涉,到達貴州遵義附近的湄潭,建立了臨時校舍。當時的生活十分困苦,蘇步青出世不久的兒子因營養(yǎng)不良夭折了。手捧著兒子的尸體,米子傷心不已,但日本婦女堅毅的品質讓她沒有發(fā)出一句抱怨。當時蘇步青身為數(shù)學系主任,但連一件完好的衣服也沒有,經常穿著一身滿是補丁的衣服上講臺。當他在黑板上畫幾何圖形時,學生們對他指指點點:“看,蘇先生衣服上的三角形、梯形、正方形,樣樣俱全,還有螺旋曲線!”這事讓米子知道了,她覺得自己沒有盡到一個妻子應盡的職責,于是就把外婆送給自己作結婚紀念的玉墜子當了,給蘇步青添了一件新衣服。蘇步青驚訝不已:“你怎么能為了我的衣服,當?shù)裟敲促F重的東西?快贖回來!”米子卻甜甜地笑了:“我不想讓我的丈夫受到任何委屈?!睂W校剛安頓好沒多久,就趕上考試、作答辯報告。一天夜里,一個叫熊全治的學生匆匆來到蘇步青家,他是怕第二天研討班的報告過不了關特來請教的。蘇步青聽了不滿地說:“你這么臨時抱佛腳,還能有個好?”熊全治臉漲得通紅,米子聽到聲音,趕緊披了件衣服出來解圍。經過蘇步青指點,熊全治回到宿舍忙了一個通宵,第二天論文總算過了關。熊全治后來到美國成了名教授,40多年后他回國探望蘇老,深情地說:“當年多虧先生一頓痛罵?!彼伯惓8屑つ菚r米子的善良解圍:“否則我還真不知道怎么邁出那個門呢!”
1982年,米子因長年積勞,終于臥床不起了。蘇步青每天下午4時30分就趕到醫(yī)院,隨侍左右,精心看護。1986年5月,松本米子靜靜地離開了人世,享年81歲。她臨死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要蘇步青不要傷心,要好好地活下去。夫人亡故后,蘇步青把夫人的照片時刻帶在身邊,意味深長地說:“我深深地體味著‘活在心中’這句話。就似我的妻子仍和我一起在庭園里散步,一起在講壇上講課,一起出席會議……”2003年,百歲老人蘇步青就是在對亡妻的這種懷念之中,走完了生命的最后一段歷程。
數(shù)學家的名人事跡4
數(shù)學是人類認識世界和改造世界的有力工具,也是一片任有志之士自由飛翔的廣闊天地。數(shù)學的足跡遍及社會的每一個角落。數(shù)學家的故事也像數(shù)學本身一樣,神秘動人,發(fā)人深思。下面給同學們講一講著名的女數(shù)學家索菲·科瓦列夫斯卡婭的故事。
索菲·科瓦列夫斯卡婭(1850~1891)是俄國人,她一生獲得了很多“第一”:她是歷史上第一個獲得數(shù)學博士學位的女性,是第一個獲得科學院院士稱號的女數(shù)學家,此外,她還是除了意大利外世界上第一個擔任數(shù)學教授的婦女,她對數(shù)學做出了卓越的貢獻。
索菲·科瓦列夫斯卡婭從小就對數(shù)學懷有特殊的感情,并有著極大的好奇心和強烈的求知欲望。在她8歲的時候,全家搬到了波里賓諾田莊。由于帶去的糊墻紙不夠用,父母就在她的房間里用著名的數(shù)學家奧斯特洛格拉得斯基所著的微積分講義來裱糊墻壁。那時,索菲·科瓦列夫斯卡婭常常獨自坐在臥室的墻前,望著糊墻紙上奇妙的數(shù)字和神秘的符號出神,一坐就是好幾個小時。后來,索菲·科瓦列夫斯卡婭在自傳中寫道:“我常常坐在那神秘的墻前,企圖解釋某些詞句,找出這些書頁的正確次序。通過反復閱讀,書頁上那些奇怪的公式,甚至有些文字的表述,都在我的腦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盡管當時我對它們還是一竅不通?!?/p>
索菲·科瓦列夫斯卡婭的祖父和外祖父都是出色的數(shù)學家,這或許有助于形成她的數(shù)學天賦,但她的成功主要還是源于她不懈的努力。她在學習數(shù)學時,注意力總是非常集中,能很快理解和掌握老師所講的內容。有一次,數(shù)學老師讓索菲·科瓦列夫斯卡婭重復上次課上所講的內容,索菲·科瓦列夫斯卡婭沒有按老師講的方法去講,而是換成了自己的思路方法。當她講完后,老師立即豎起大拇指夸她了不起。由此可見,索菲·科瓦列夫斯卡婭善于獨立思考問題,善于積極尋找自己的思路方法,使自己的思維不局限于某一特定的方式,這對她日后的數(shù)學研究非常重要。
高中畢業(yè)之后,索菲·科瓦列夫斯卡婭想繼續(xù)學習高深的數(shù)學知識,但當時俄國有一種普遍輕視婦女的風氣,婦女無權接受高等教育。對索菲·科瓦列夫斯卡婭來說,繼續(xù)深造只有出國求學了。索菲·科瓦列夫斯卡婭把想要出國求學的愿望告訴家人,遭到了家人的強烈反對。為了爭取上大學的權利,索菲·科瓦列夫斯卡婭沖破了種種阻力,終于如愿以償來到了德國的海德堡大學求學,在陌生的異國城市過起了緊張而簡樸的學習生活。
在海德堡大學求學的過程中,索菲·科瓦列夫斯卡婭為了取得更大的進步,到被譽為“現(xiàn)代分析之父”的數(shù)學大師魏爾斯特拉斯教授家中拜師求教。這位數(shù)學大師被索菲·科瓦列夫斯卡婭的誠懇態(tài)度打動,經過多次測試,滿意地收下了這位勤奮好學的女學生。在魏爾斯特拉斯的悉心指導下,索菲·科瓦列夫斯卡婭更加刻苦地鉆研數(shù)學。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與實踐,索菲·科瓦列夫斯卡婭寫就了三篇重要的數(shù)學學術論文,不久,又成功地解決了困擾數(shù)學家們一百多年的“數(shù)學水妖”問題,并因此獲得了著名的“鮑廷獎金”。
索菲·科瓦列夫斯卡婭一生獲得了很多榮譽,為數(shù)學的發(fā)展做出了巨大貢獻,但她從沒有自滿過。不幸的是,她在一次旅途中染上了風寒,由于沒能及時休息,以致臥床不起,不久便與世長辭,終年只有41歲。
數(shù)學家的名人事跡5
多布林出生于德國的一個猶太人家庭。當反猶浪潮席卷第三帝國時,他和家人從柏林逃到了法國。1938年,年僅23歲的多布林成為巴黎大學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數(shù)學博士,不久便擔當了整個巴黎地區(qū)同齡人的數(shù)學導師。那時他所進行的概率理論的研究項目,被認為是整個歐洲最前途無量的數(shù)學研究項目。他原本是一個前途無量的數(shù)學家,但希特勒入侵法國,使得他的數(shù)學生涯于1940年悲劇性地中斷了。面對入侵的德國軍隊,多布林決心奮起抗爭,而不是茍且偷生,他參加了法國陸軍,成為一名普通的士兵。
多布林隨身攜帶著他的研究論文和即將完成的定理上了前線,駐守馬其諾防線。在戰(zhàn)爭最初的幾個月中,上司特許他利用一切空閑時間繼續(xù)數(shù)學研究。1940年夏,德軍粉碎了法軍的抵抗,多布林所在的步兵團也面臨著滅頂之災。當其他士兵紛紛后撤時,多布林自愿與兩名戰(zhàn)友留下,抵抗即將到來的德軍。6月21日,當?shù)萝婑R上就要占領陣地時,多布林開槍自殺,寧死不當俘虜,年僅25歲。他弟弟克勞德回憶道:“幸運的是,多布林在德軍攻占陣地之前,焚燒了身上所有的研究論文,以免落入德軍之手。他不能容忍德國人剽竊他的思想?!?/p>
戰(zhàn)后,多布林的名字很快便被人們遺忘了。然而在他英勇捐軀半個世紀后,法國科學院的一位官員偶然發(fā)現(xiàn)多布林早在1940年2月,就依據(jù)一種可追溯到路易十四時期的密藏規(guī)則,將自己的研究成果悉心保存了起來。他用一個信封把自己演繹數(shù)學理論的手稿密封,藏在了科學院的地下室中。按照密藏規(guī)則,該信封必須經過作者本人許可方能拆封,萬一作者本人辭世,就必須在自收藏之日起100年后方能開啟。這樣,多布林的論文手稿要到2040年才能公之于眾。但在法國科學院院士和世界各國數(shù)學家多年的游說下,其弟克勞德終于在2000年夏天,同意打破這一陳規(guī)。
于是,多布林在阿登省作戰(zhàn)時所寫下的數(shù)學手稿,就此重見天日。這確立了這位年輕士兵作為現(xiàn)代數(shù)學界最重要的人物之一和當代概率理論的創(chuàng)始人的地位。這在法國知識界引起了一場轟動。法國科學院為此出了一期特刊,刊載了多布林手稿的全文,“以示對天才的敬意”。
據(jù)法國杰出的數(shù)學歷史學家伯納德·布魯說,多布林的論文彌補了二戰(zhàn)前的《數(shù)學分析》和日本人20世紀50年代在概率理論方面的進展所留下的空白。多布林的研究涉及到應用數(shù)學最重要的一個領域,他預見到那些易受無規(guī)律干擾的事物的運動規(guī)律,例如粒子在諸如水這樣的流體中的運動等。
約爾教授是第一個見到多布林手稿的人。他說;“我相信多布林知道,他在這場戰(zhàn)爭中將在劫難逃。你會注意到,他盡可能少地留下書面的東西。他清楚地知道,他所從事的是那個時代最有前景的數(shù)學研究工作,但可惜來日無多,但他記下了自己所思索的尚未完全成形的數(shù)學方面的成果?!?/p>
克勞德說:“我與哥哥在一間屋子中同住了20年,我了解他的夢想和志向。盡管60年后他才被人們所承認,但依然使我感到高興。多布林是一個認真而有天賦的人,他不允許任何事情使他分心,即便是上前線打仗也不能轉移他的注意力。雖然我對數(shù)學一無所知,但我始終為我的哥哥驕傲和自豪!”作為一位數(shù)學家,多布林無疑是位難得的天才人物,但作為一名戰(zhàn)士,多布林僅僅是一名戰(zhàn)士而已。多布林的遇難,是整個數(shù)學界的悲哀!歷史也許會說:數(shù)學家多布林,不應該出現(xiàn)在馬其諾防線!